争做厨神。

【松天硕/宇文秋实】懂事之前

*《没有学习的人不伤心》衍生(混合了一些 RPS 设定)


  

  

  

  

  

  *summary:松天硕本以为自己和宇文秋实会是一辈子的好朋友。

  

  

  

  

  

  松天硕和宇文秋实的关系相对比较复杂。

  

  

  好学生之间有那种暗流涌动的针尖对麦芒,事实上,他们俩这种倒数第三和第四之间也有种奇怪的竞争。说竞争不准确,松天硕没打算竞争,至少不是和宇文秋实,但说他们俩之间一点隔阂都没有,又显得这种气氛过于融洽。

  他认识宇文秋实很久很久,久到成为了习惯,松天硕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能回到小时候就好了,在四合院里无忧无虑,不用学习,没有成绩,只有漂亮的宇文秋实。

  

  

  是的,漂亮的宇文秋实。

  

  

  如果孩提时代生活在这种家家都有孩子又年龄相仿的院子里,少不了的一种游戏叫过家家,少不了的情况是女孩子人数告急——这是一种玄妙的状况,平时人来人往,大家一起的时候女孩子们却不会出现,因为家长总会说,少和他们玩儿。

  松天硕对此深有不满,作为院子里的“意/见/领/导”,对这种评价不甚理解,他不明白。于是前有追兵后有堵截,最后松天硕的“领/导”地位,基本上只能指挥动宇文秋实。这倒不是说宇文秋实和自己的关系有多么铁,本质上的原因是自己的淘气让众多家长纷纷嘱咐自家孩子远离,只有宇文秋实在这种状况下得到了片刻宁静。

  

  

  是的,这样的话跟在松天硕身边就没人会打扰宇文秋实了,然后他就会从口袋里掏出一本不知道在说什么的书,在院子里找个安静的角落安静下来。

  

  

  针对这种情况松天硕也没什么好说的,他感到无聊,又觉得很有面子——因为从院子里到学校里都有很多女孩儿喜欢宇文秋实,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就是这么大的,有的人从小学的时候就因为长得帅气而被人留意。而在自己沾沾自喜的时候,宇文秋实显得有点冷漠,松天硕觉得他应该不是故意冷漠,因为他从小就是这样一种状况外的懵圈状态。

  只是大家虽然在一块玩儿,却并不是人人都一样的亲近,这样说起来松天硕还应该感谢自家亲爹,似乎因着他的工作有很多人还是愿意和自己一家子搞好关系,只是神秘的宇文秋实恰恰相反,还是他央求着父亲去邀请对方家长一起聚餐,带着孩子一起游玩——当然松天硕不觉得自家老爹那工作有什么值得别人套近乎的地方,尤其是在外面折磨学生不够,在家里还得折磨自己,诸如倒立,松天硕没觉得这是什么好功夫,只觉得一阵头晕。

  不过这种“神秘的功夫”,在一定程度上吸引了宇文秋实,前因未知,结果是宇文秋实会在自己在院子里被亲爹安排着倒立、大跳的时候,悄悄探出头来。

  

  

  悄悄的意思是,早功很早,松天硕没注意到宇文秋实在哪个角落里“暗中观察”,而小孩练功难免磕碰,自己的小腿膝盖常常有淤青。宇文秋实却会在其它时刻冒出来,小声地问自己是不是很痛。


  

  这是一种比较奇怪的体验,男孩之间似乎并不常见,女孩之间大概也没有这种事故发生,这句话问了也并不会减轻松天硕的疼痛,所以他在宇文秋实小心翼翼地按上那块淤青的时候依旧没忍住龇牙咧嘴,吓得对方缩回了手,只剩下指尖冰凉的触感。


  

  松天硕问,你的手怎么那么凉啊?


  

  宇文秋实回答,不知道。


  

  松天硕抬头只看见了对方略带委屈的表情——让他觉得像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一般。

  

  

  所以他并不太同意别人对宇文秋实下的定义——小帅哥宇文秋实,松天硕觉得对方身上有种独特的美,就像美术老师在课堂上滔滔不绝地介绍的西洋画作,他不能像老师那样头头是道,但是心里把宇文秋实和那些作品画了等号。

  尤其是宇文还有一个热衷于打扮的妈,热衷于把宇文打扮成漂亮的小女孩儿,虽然那是很小的时候的事情,但是松天硕印象很深刻,并试图在过家家游戏中“套路”对方,当然,游戏未果,他的愿望也落了空。

  

  

  但鉴于宇文秋实本人态度不甚明朗,懂事之后松天硕确实也没敢提起过那些更小的时候的事情,在后来的日子里把自己的童年总结为:练功、淘气和漂亮的宇文秋实。

  

  

  所以他们俩的关系比较复杂,很多儿时的伙伴总是渐行渐远,除了个人成长规划导致的分别,还有他们俩这种真正意义上从小一起长大的人——中学生,总是不希望被人提起一些小时候比较傻 X的事情。

  

  

  松天硕没觉得他的“黑历史”有什么不能提起的,当然也可能是早早被亲爸亲妈当做故事一般传遍了街坊邻里。

  只是由于宇文秋实单方面对自己忽冷忽热了一点,松天硕才意识到了这种微妙的可能性,实话说,虽然他们在一起呆着的时间很长,但自己是不敢说很了解宇文秋实的,唯独有一点,面对别人的时候那人虽然看起来很好说话,事实上外热内冷,还是很有棱角的。

  

  

  这一点上他们俩截然相反,是松天硕有点小心翼翼的源头,尽管宇文秋实接受了一起在天台上的邀请,但很多个时刻自己还是会有那种想法,一种患得患失的想法,担心宇文秋实消失在天台,也不再是自己的朋友。

  

  

  ——诡异的想法,松天硕是这样总结的,他善于总结,并坚定地认为一件事情被总结之后就可以看做是结束,忘记了在“总分总”的结构里也可以是一种开始。

  

  

  宇文秋实越来越漂亮了。

  

  

  松天硕确实不想用这样有点说不出口的词来形容自己的好兄弟,但事实是这样,书是一样在天台上背的,篮球也是一样打的,而当他们运动到汗流浃背的时候,宇文秋实保持了一种“端庄”——他不理解这是怎么做到的,汗流在那人身上都和自己这种狼狈全然不同,心底的不安也越来越强烈。

  

  

  

  

  

  

  

  

  转折点是他们升入了高二分班,松天硕的学习成绩是一种全偏科,宇文秋实的成绩是一种文科成绩还能看的程度。

  但即便如此,对方还是走上了一种很奇怪的道路,像小时候一样,每天除了看教材,还会拿着不知其名的书抽空就看,两相冲突,结局是睡得越来越晚,眼神儿越来越不好了。

  

  

  宇文秋实的美带上了几分凌厉,只是在外面看起来不明显。

  

  

  有件事情松天硕本来不想承认,只是那样的忸怩似乎不符合成熟男人的定位——他好像,对宇文秋实,有点别的感情——除了好哥们儿之外的。

  万事皆有因,他之前从来没这么想过,主要是因为他没这么想过,这听起来特别像是废话,但事实就是这样。而他这么想了,主要是因为阅读生物书某几页的时候脑海里突然浮现了宇文的脸——不出意外的话宇文秋实是个男的。

  

  

  所以他们俩的关系愈发复杂了——也可能是松天硕单方面认为,这尤显得宇文秋实的状况外有些残忍,一种残忍的天真。

  

  

  有时候松天硕会觉得这样一个人和他们谁都不属于是一类人,一种与学校、与学习都格格不入的自由,做什么都是一种理所当然的感觉。

  宇文秋实会非常自然地从自己的口袋里拿走自己用来“听摇滚”的手机,调成广播,准时准点地收听经典金曲。

  掏别人口袋大约可以算是一种相对比较亲密的动作,从前松天硕甚至会在宇文秋实伸手的时候很自觉地递过去,现在的他学会了闭眼装作不知情。

  宇文秋实可能甚至没发觉掏口袋与不掏口袋之间的差别——松天硕觉得挫败,但也没有更多闲暇去思考宇文秋实是什么意思——比以前小心翼翼多了份假装无动于衷,因为对方似乎真的很在意学习成绩的问题。

  

  

  尤其是刘老师非要来揭穿他们俩在“努力学习”之前的几天。

  刘老师拿着成绩单找上天台之前的几天他们刚刚进行了期中考试,无论一个人想要进步意愿有多么强烈,结果并不是一蹴而就的,所以松天硕可以猜到他们俩的成绩单并不会特别好看。

  这种时刻他就会觉得虽然他们俩天天待在一起,但是感觉上又离得很远,当然这一点松天硕也是不愿意承认的,自从宇文秋实在中学时代又开始沉浸在书籍的海洋里之后,他们俩之间很少谈论一些“认真的事情”。

  

  

  所以他们俩在学校里看起来又近又远,大家觉得他们俩很近,近到宇文秋实成为了自己的“代言人”,找自己的大事小情都经由宇文秋实转达,松天硕还是享受这种过程的,毕竟这个时候的宇文看起来很温柔,平易近人,通情达理,还可以跟自己聊上几句。

  

  

  当然了,就算有再多中学生之间的微妙竞争,按照他们俩的性格来说,其实也没这么多复杂的想法,要怪只能怪他自己,做了一件面对宇文会感到心虚的事情。

  所以松天硕会在每个宇文秋实似乎和之前不一样的时刻怀疑对方是否察觉了什么——想多了,宇文秋实还是那个他,心虚的只有自己。

  松天硕虽然没有宇文秋实那么热爱学习,也不喜欢和老师打交道,在这个时刻还是很感谢刘老师的到来,关于努力的公开与否自己没那么多的想法,但为了和对方保持一致,他也采取了这种一致对外的态度。

  

  

  

  

  

  

  

  

  刘老师的到来带来的是宇文秋实高度近视的事情被揭穿——松天硕当然早就知道那家伙眼神儿不太好,冬天黑得早的时候便非常自觉地跟在自己身边一起回家,如果说胡同儿这种生活并不是非常方便的地方有什么优点,也只能是路灯时而不灵,给松天硕创造了一些机会。

  只是松天硕也没想到宇文的视力下降到如此地步,又是为了什么这样不在乎身体——为了提高成绩,为了一种执念,还是为了什么其他的东西。

  

  

  二十分钟前松天硕抱了两次有些情绪激动的宇文秋实,二十分钟后他们几个人排坐在天台上,周围是刘老师带来的一片狼藉。

  

  

  当事人刘老师被一个电话叫走去开期中考试总结会,隋鑫因为认为是雷淞然招来的老师而有些许的不满,两人就此叨叨了几句,松天硕瘫坐在宇文秋实的专属“沙发”上看太阳一点点落下去。

  

  

  “起开,我的位置。”

  

  

  他和宇文秋实默契地没有提起刚才的插曲——聊学习,聊未来,聊成绩,吐露关于这些事情的心思在两个男高中生之间过于肉麻。

  

  

  “坐我身上,我不介意。”

  

  

  松天硕看着对方朝着自己迈了一步,没能领会对方的意图——三十分钟前眼镜被摘下后他别扭着再不肯戴上,他甚至觉得如果不是自己开口说了几句话,宇文秋实都不一定发现这里有个人——早知道就应该保持沉默,让那家伙直接坐自己身上。

  

  

  宇文秋实背后是一片夕阳,北京的晚秋,太阳总是显得过分的浓烈,宇文站在这片赤橙之前更像是从油画里走出来的人,松天硕鬼迷心窍地伸手拽了一把,宇文秋实就这样倒在自己怀里,碰掉了构成“沙发”的几本书,咚咚两声落在地上让嘈杂的天台安静了几秒——关于发生了什么,如果雷子或者隋鑫问出口,松天硕只能回答,宇文看不清摔倒了。

  

  

  但没有人问,只安静了短短几秒,后面的三个人就消失在天台墙壁的后面,像刘老师一开始没发现这天台上不止他们三个一样,松天硕不知道那三位准备暗中观察些什么,只知道这句话最后由宇文秋实问出了口。

  

  

  “天、天硕,怎么了?”

  

  

  视力的模糊会给近视的人带来一种不安全感,高度近视尤甚,松天硕心底的恶劣因子在这一刻奇怪地被激发了,过分宽松的校服下是宇文秋实纤细的四肢,他毫不规避地盯着看,尝试按捺心底诡异的渴望,又带着点一不做二不休的冲动——是的,那件让松天硕心虚了很久的事情是他曾经对宇文做过一些不太道德的事情,尤其是作为学生的身份,还是在对方没察觉的情况下。

  因为他们俩认识的时间太久了,一起吃饭是常态,睡在一张床上也不需要大惊小怪,所以很多事情像温水煮青蛙一样,很难分清楚哪里是因哪里是果,宇文秋实又是一个不爱解释的人,他们之间那些默许的事情,很难去定义是因为什么而发生。

  

  

  二十秒之前松天硕啃了宇文秋实一口。

  

  

  是的,冲动是魔鬼,很不幸,松天硕被魔鬼控制了,结果是宇文秋实安静地坐在自己腿上,眼神里带着比视线模糊更不聚焦的迷茫。

  

  

  “什么意思啊?”宇文秋实呆呆地问,完全没有了刚才面对刘老师时的伶牙俐齿。

  

  

  松天硕因着对方的反应也愣了几秒,然后意识到有些事情其实不应该被如此草率地捅破。

  

  

  

  

  

  

  

  

  他们俩应该骑自行车回家,却因为宇文秋实仍旧不肯带上眼镜而不得不腿儿着回去——关于被自己吻了事情,宇文好像有点反应,毕竟从刚才到现在说话都是呆呆的样子,又好像没什么反应,因为他只是评价了一句话——初吻没了。

  

  

  虽然松天硕很想告诉他,其实早就没了。

  

  

  松天硕当然也没有强买强卖的爱好,只是也有几分后悔,倒不是怕没什么好结果,或者发小儿情谊轻易彻底掰了之类的,只是后知后觉希望这件事不要影响宇文秋实同学的学习热情,尽管这两件事没什么必然的因果关系,但他还是很难不去想。

  

  

  一天之前他都没有这么复杂的想法,现在松天硕甚至觉得自己突然像是变了个人。

  

  

  深秋的天黑得很快,他俩走出校门没多久天空就彻底暗了下来,宇文秋实忽然停住了脚步

  

  

  “看不清。”

  

  

  “那戴眼镜儿?”松天硕摸向口袋里暂时替这人保管的眼镜儿,犹豫着要不要递过去。

  “算了,也看不清。”

  

  

  那这家伙平时怎么走夜路的,松天硕皱了皱眉,甚至想不起他们俩昨天晚上放学是怎么回的家。

  然后宇文秋实伸出了胳膊——松天硕犹豫了几秒这家伙想让自己做什么,最后搭上了腕子

  

  

  “你在给我把脉吗?”

  

  “大概吧。”松天硕不自禁地握紧了宇文秋实的手腕,扭回头去加快了脚步,把脉而已,总不能是把妹,尽管增速跳动的脉搏已经出卖了对方并不像表现出来的这样平和。

  

  

  说不清楚的感觉,宇文秋实还是那个样子,而松天硕心里有无尽的波澜。

  

  

  松天硕讨厌暧昧这个词,写起来读起来都不像是什么好词儿,然而此一时彼一时,在他刚刚迈入高二零一个半月的时候,他意识到这个词语说的就是自己和宇文秋实。

  因为当多了班级吊车尾,平时也没有什么人来过多的关注他们俩,所以也没发现他们之间放在男高中生这个群体里来看,很不平常的举动。

  至于像刘老师这种爱管闲事儿的,全部看了个满眼的,又因为只盯着学习更是什么都没发现。

  

  

  松天硕手机上只有母亲发来的孤零零的一条信息,大意就是他俩有事儿,家里今天没人。

  他回了个 OK 的表情,却再没得到回音——一点儿都不符合母亲大人千叮咛万嘱咐的一贯风格。进了胡同口松天硕依旧抓着宇文秋实的手腕,那家伙也没有反应。

  家大人不在于是到院儿里别人家蹭个晚饭这种事情也没什么稀奇的,只是刚才那一通乱七八糟也没个下文,这时候说要去宇文家蹭饭,很像松天硕另有所图的样子。

  而且,出成绩的日子回家之后肯定要被问到这些,他不想被卷进一些,可能发生的,宇文家的矛盾。

  

  

  不知道宇文秋实和父母交流的时候是一种什么场景。

  

  

  

  

  

  

  

  

  进了门坐在椅子上的时候松天硕才发觉宇文秋实的手腕被自己抓了一路。

  安静的,沉默的,松天硕不太适应这种氛围,而正是这种气氛让他意识到以前,遥远的或不遥远的以前,大多数时候是宇文秋实非常不见外地走进自己家的大门,装模作样问候几句叔叔阿姨好,就坐在自己床上不起来了。

  

  

  他不太想揣测别人的家庭关系,尤其是这种,摆了一桌热菜但没个人影的状况。

  

  

  宇文秋实倒是没和自己客套,大约也没什么好客套的,然后很不客气地要走了自己的手机——当然他也不是很理解这人为什么不自己带个手机,要不是他们俩基本上形影不离,岂不是丢了都找不到人?

  这一个礼拜全部奉献给了期中考试,到今天勉强算是了结——也可能得以下周的家长会作结,只是那时候明显不会有现在这偷来的几分悠闲。

  

  

  宇文秋实朝自己努了努嘴,然后消失在了客厅拐角。

  

  

  ——宇文秋实是个蔫坏的人。

  

  

  很多事情总是莫名其妙地最后算在自己头上,从小到大不知道给那家伙顶了多少次雷,也就是仗着自家亲爹不太在意自己这些调皮捣蛋的事儿罢了。

  松天硕四下瞧瞧,屋子里很安静,他在身体上的果腹和精神上的果腹之间选择了后者,假装很自然地跟上了宇文秋实的步伐,然后带上了门。

  最后学习宇文秋实那种不见外的精神,很随意地倒在床上,翻身滚到那家伙旁边儿。

  

  

  宇文秋实递过来一只耳机。

  

  

  松天硕的耳朵里流进了一个清冷的女声,她唱爱情,唱小事,唱幻想,唱不值一提。

  

  

  他偷偷伸出手去,那家伙在深秋也只在校服里穿了件短袖,皮肤有点凉,显然还没适应室内的温度。宇文秋实没动弹,但松天硕摸到了对方小腿上应激而起的小小疙瘩。

  

  

  ——叫不醒装睡的人,松天硕想。

  

  

  

  

  

  

  

  

  转天再上学的时候小道消息已然传遍了全班。

  

  

  有人说看到他们俩一起回家——这话透着一股怪,关键是他们俩几乎天天如此,今儿让人拎出来一提就显得哪儿不对劲。

  有人说看到他们俩在路灯上牵手了——虽然形容得很浪漫,但是能不能稍微再仔细瞧瞧,关爱高度近视人士,有什么问题。

  最苛刻的人说刘老师在天台上撞到他俩早恋被气跑了,后来在教师期中成绩总结会上痛哭流涕,真情实感地反思作为教师的工作不到位——雷子在天台上是目击人。

  

  

  于是雷子被推出来对证,松天硕看着嘴笨的雷淞然支支吾吾,第一次发自心底想给人找补一下都组织不出语言,他看着雷子明知故问,“那个,你们,昨天天台怎么了?”

  

  

  松天硕扭头看宇文秋实,对方仍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没什么,不值一提。”

  

  

  

  

*《那件疯狂的小事叫爱情》

*knock,knock?有人在吗,给孩子一点点评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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